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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用名,伍柳,寒江

【薛晓(薛)】临川唤渡(六)

互相表白23333

余铮铮:

(一)  (二)  (三)  (四) (五)


*我瞎写的各位医学生请不要深究。。


*OOC高亮,假的薛洋洋和晓星星(我说真的)


*薛洋晓星尘保留部分前世记忆设定


*HE!!!薛洋和晓星尘要好一万年!!!


*晓星尘&宋子琛医校在读同学设定(虽然我觉得我八成不会再写到宋道长了)


*没有脑子没有大纲瞎○○乱写  :目


*妄图有剧情但看起来还是只能流水账


*撞梗我的


 


 


 


 


6)“如果不是谈恋爱的话,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薛洋学弟。”


就这样晓星尘一路读到了最高学位,期间还跳级少读了几年。本来就十分聪明的晓星尘再一用功,几乎能以无师自通来形容,实习期也是如有神助一般轻而易举的通过了。


而薛洋也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在晓星尘往上读的时候销声匿迹。


繁重的课业并没有使晓星尘忘记薛洋,相反,每天晓星尘躺到宿舍的床上的时候,一闭眼就是薛洋,像在过走马灯一样一遍一遍的回放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显然一时半会晓星尘也睡不着,他只好披上外套坐到书桌前,开始给薛洋写信——不过是从未寄出的那种。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在晓星尘为学业忙碌的时候,薛洋出国了。晓星尘实习期结束那天给薛洋打电话的时候,薛洋正在参加大学毕业的舞会。薛洋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名称,露出了四年来最灿烂的笑容:“Buenas noches, mi cariño.”薛洋突如其来的外文让晓星尘一时不知所措并且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晓星尘手足无措的愣了愣,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薛洋独有的笑声:“晚上好啊,晓星尘学长。”“你刚刚……说了点什么?”晓星尘决定搞懂薛洋这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薛洋喝下手中拿着的鸡尾酒,说道:“我说,晚上好,我亲爱的晓星尘。”晓星尘的耳根可疑地红了,又听见薛洋接着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学了一门外语吗晓星尘。”“……这是一种与挚爱对话的语言?”“不,不是,虽然很相近了,”薛洋心情很好的走出舞厅,“这是与上帝对话的语言,晓星尘。”于是晓星尘一个奔三的男人像个刚谈恋爱的二十岁小姑娘一样被男朋友腻的掉了手机。


晓星尘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回孤儿院了,也是时候告诉院长自己已经找到能托付的对象了,他想。


晓星尘正打算出门的时候,薛洋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薛洋气喘吁吁的声音,“晓星尘,考虑开个门吗。”于是晓星尘不知道第几次愣住在当场了——直到薛洋按捺不住急促地敲了敲门,他才反应过来给薛洋开了门。


“你……”晓星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薛洋抱了一个满怀。少年咚咚作响的心跳打在他的心上,震在他的胸膛。


“我不会再松手了,晓星尘。”薛洋凑在晓星尘耳边说道,“四年前我给你写了一封信,因为不知道你的宿舍号所以只能寄到你当年的孤儿院那里。可是两年前他们忽然把信寄回给我了,信封没有被拆分过的痕迹,孤儿院院长也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我当时几乎要崩溃了,我非常后悔为什么我当初要说等你完成学位再找你,我为什么要主动和你断掉这些年的联系,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你,我……”


薛洋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都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里——晓星尘双手环在了自己腰间,抱住了自己,他柔软的唇瓣与自己的紧密相贴,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晓星尘用了用力,紧紧地抱着薛洋,“我想看看你写的信,阿洋。”薛洋从身上还没脱下的外套那个靠近心口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封信,别过脸递给晓星尘,微微有些发红的耳根出卖了薛洋害羞的心情。“阿洋,我想听你读。”晓星尘突然起了坏心,想要看看薛洋窘迫的模样。


薛洋停顿了一会,展开那封信读了起来。


“我亲爱的晓星尘:


“见字如晤。


“现在是你离开后的第一个小时零二十三分钟,我开始无法抑制的想念你。你现在应该在金光瑶的车里,也许在看书。你应该想不到我会给你写一封信。就在你刚刚离开没有多久的时候。


“我没有美好的皮囊,如你所见,我左手的小指是没有的,也没有有趣的灵魂,我的灵魂斑斑点点布满伤痕,或许它早就在我这么多年的蹂躏中消失,


“无比感谢你在我即将彻底踏进黑暗的深渊的时候把我拉了出来,几乎就是在我站在那里想到你的那一瞬间,你就出现了,就像是我的摆渡人一样,把我从罪恶的深渊渡到了能与常人同存的河流中。


“我很开心能与你一起度过我们生命中的某一天,并且无比希望能在日后与你共享生命。”


薛洋读完后,又用小了一些的声音说道,“虽然这么短算不上什么信吧……”


他忽然顿住了。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双手。“阿洋,我……想知道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洋没打算出声,晓星尘也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又接着说道:“阿洋,我不想你对我有隐瞒,不论你曾经是怎么样的人,现在都是我的了。”


薛洋还是没有说话。在晓星尘打算放弃不问的时候,薛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双眼紧紧盯着晓星尘,


“我和金光瑶,原本是一个孤儿院的。但是我的性格不讨喜,又因为和金光瑶是好朋友的关系,被他的好性格一衬,就显得我更不讨喜了。所以当金光瑶被人领走的时候,我很不舍,也很难过,就追到孤儿院外面,等到我看不见那辆车的时候,有人叫住了我,像是知道我一切底细一样地和我说,如果我去帮他送个信他就给我糖吃。后来的事……就像上辈子我们围炉夜话的时候我告诉你们的一样,我不光没有吃到糖,还被那比马车不知道重了多少的汽车从手上径直地压过去。院长发现我的时候,我都快断气了。虽然送了医,但我还是没能保住小指。


“肢体残缺的小孩更不会有人要了,所以我到了上学的年龄能被送出来读书靠的是院长自己一点点的小积蓄,结果没想到的是脑子还挺好使,就靠着奖学金交学费,刚开始还能支撑,偶尔还有剩余的,我就还给院长了,后来奖学金不够了,就学着那些小混混打架收保护费。再后来……就没有了。”


薛洋死命的看着晓星尘,仿佛一定要从晓星尘的脸上找出一丝悲悯,找出一点嫌恶才肯罢休,但是很显然的是,他失败了。晓星尘听完,就垂下了眼帘,教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晓星尘抬头,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心疼。“阿洋,你放心,我不会嫌恶你,相反,我希望你以后所有的故事里,都能带上我的名字。我也想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把你所有的未来都与我的未来揉在一起。


“如果不是谈恋爱的话,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薛洋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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